［摘要］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最鲜明的品格和最大的优势，是我国改革开放取得成功的关键和根本。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党管党治党的历史经验，特别是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鲜活经验证明，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始终是革命党，党的自我革命和伟大社会革命是辩证统一、相互促进的关系。新时代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党的领导；必须继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必须加强基层治理，全面夯实党的组织基础；必须抓住“关键少数”。各级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要勇于做自我革命的表率。

［关键词］党的自我革命 伟大社会革命 革命党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只有在领导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伟大社会革命的同时，坚定不移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敢于清除一切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使党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不断增强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才能确保党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这一重要讲话重申和概括了习近平总书记此前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多次论述，进一步指明了党领导的伟大社会革命与党的伟大自我革命的关系,党的伟大自我革命的任务、目的、要求和根本意义,给改革开放再出发的中国共产党人以强有力的政治武装和理论武装。

一、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最鲜明的品格和最大的优势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必须勇于自我革命》一文中指出，“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我们党最大的优势”。习近平总书记对党的自我革命作出的这两个“最”的精辟概括,蕴涵着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标示出党的独特本质和伟大所在。表明“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在于从不讳疾忌医，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中国共产党成立90多年来,在领导革命、建设和改革等伟大社会革命中，无论是胜利还是挫折,是成功还是失利,是前进还是迂回,都始终保持着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这是我们党艰苦卓绝奋斗史上的一个鲜明特色，是中国共产党越挫越勇的内在伟力。

在1949年3月召开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站在历史的高处，对夺取全国胜利后巩固胜利的艰难,作了高屋建瓴地分析。他指出：“因为胜利，资产阶级怀疑我们的建设能力。帝国主义者估计我们终久会要向他们讨乞才能活下去。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因为胜利，人民感谢我们，资产阶级也会出来捧场。敌人的武力是不能征服我们的，这点已经得到证明了。资产阶级的捧场则可能征服我们队伍中的意志薄弱者。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必须预防这种情况。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这一步也值得骄傲，那是比较渺小的，更值得骄傲的还在后头。在过了几十年之后来看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剧是必须从序幕开始的，但序幕还不是高潮。中国的革命是伟大的，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这一点现在就必须向党内讲明白，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器。我们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毛泽东在全会的最后一天，突出强调要力戒骄傲。他指出这个问题的政治意义在于：“力戒骄傲。这对领导者是一个原则问题，也是保持团结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没有犯过大错误，而且工作有了很大成绩的人，也不要骄傲。”为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毛泽东明令“禁止给党的领导者祝寿，禁止用党的领导者的名字作地名、街名和企业的名字，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制止歌功颂德现象。”

毛泽东以他非凡的洞察力和超越时空的预判力，指出了党执政后的腐化现象及其严重后果：“‘毕其功于一役’，我是在流血的革命这一点上说的，就是说流血的革命只有这一次，将来由新民主主义革命转变到社会主义革命那一次就不用流血了，而可能和平解决。但这只是可能，将来是否不流血，还要看我们工作的努力情况。如果国家，主要的就是人民解放军和我们的党腐化下去，无产阶级不能掌握住这个国家政权，那还是有问题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我们党在全国范围内“执了政”“掌了权”，一直把毛泽东提出的两个“务必”要求作为“座右铭”,保持“过去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拚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全党同志坚持在学习和实践中改造自己，使自己适合于党和人民的需要。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邓小平适时把“发扬革命和拼命精神”提到全党面前。1978年12月，邓小平强调：“革命精神是非常宝贵的，没有革命精神就没有革命行动”。这些论断都深含自我革命、自我改造之意。继后，江泽民、胡锦涛等党中央领导都强调了发扬革命精神,重视思想改造或世界观改造的问题。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从自觉地坚定党性原则的高度，全面深刻地论述了发扬自我革命精神的问题。明确提出“发扬彻底的自我革命精神，不断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并进一步指出，“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就包含着不忘革命精神这个重大命题”。2018年12月25日至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的民主生活会上的讲话中，针对一些年来党的领导干部中一些人斗争观念弱化、斗争精神缺失、斗争本领不高的状况，着重明确了保持和培养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的基本内容。强调指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场伟大社会革命，要求我们必须时刻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必须让我们的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经风雨、见世面、长才干、壮筋骨，保持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要培养斗争精神，始终保持共产党人敢于斗争的风骨、气节、操守、胆魄”。习近平总书记在除旧布新的时段节点上，把斗争这个关键词加以突出强调，无论是从我国与西方反华势力进行国际较量，以夺取最后胜利的战略全局看，还是从新时代坚持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政治大局看，这些重要论述都是对新时代社会革命和自我革命思想的丰富和深化,意义深远。

真理的不可辩驳性是由社会的历史实践和现实实践来验证的，中国共产党历经各个历史时期的斗争不仅长盛不衰,而且越战越强,其深刻原因就在于她始终保持了勇于自我革命这个品格和优势。现在，世人惊叹中国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步伐之快，惊叹中国社会面貌变化之大，要看到在这些发展变化背后是我们党永不自满、永不懈怠的品格，是我们党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精神。

这里还包含着一个更深刻的问题,就是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始终保持自我革命的品格和优势呢?答案是明确的,最基本的有三条:一是始终以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为指导,具有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能够通晓社会历史的发展规律,走历史必由之路,按客观规律办事；二是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除了人民的利益没有自己的私利，有一条群众路线,受到群众的支持和监督；三是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和铁的纪律,能够保持组织的和物质的统一。

二、勇于自我革命是我国改革开放取得成功的关键和根本

在庆祝海南建省创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坚持党的领导，全面从严治党，是改革开放取得成功的关键和根本。”这一蕴涵丰富历史内容的论断,表明了我国改革开放的本质特征和成功秘诀。从社会主义的固有本性上说,坚持改革开放应是社会主义社会的常态。恩格斯早在1890年就指出,“‘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列宁批判过资产阶级通常“把社会主义看成一种僵死的、凝固的、一成不变的东西”的荒谬观点。毛泽东通过对社会主义基本矛盾运动的分析，深刻地揭示了社会主义改革的根源、性质和必然性。

同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还明确论述过,社会主义不是地域性的，而是世界性的、国际性的。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封闭起来搞建设，而应实行对外开放。然而历史的演进是奇特而不可完全预见的。当我国进入改革开放时，却面临着两个突出问题。

一是国外的问题。就是苏联东欧国家亡党亡国的怪象：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不改革时，体制渐渐僵化，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发挥日趋式微，人民不满意；然而一进行改革，经过几个时期又日益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原则，偏离社会主义方向，最终改旗易帜，亡党亡国，发生历史的大倒退。这个“怪象”从现象上看，似乎是一个悖论。实际上并非悖论，而是一种真理的呼喊：社会主义国家不改革是死路一条，改革不坚持社会主义方向也是死路一条。如何摒除这两种“死路一条”？如何把握好既坚持改革开放,不使社会封闭僵化,又始终如一地坚持社会主义道路，不改旗易帜,确保社会主义制度得到完善和发展，充满生机和活力？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没有经过改革开放的具体实践，自然没有具体论述,国际上亦无成功先例。历史把回答这个问题的使命赋予了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中国人民，要求其担当起创造出一条中国道路的责任。

二是国内问题。总体来说,就是面临精神懈怠、能力不足、脱离群众、消极腐败“四大危险”和长期执政、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外部环境“四大考验”。展开来说，就是在改革过程中，在国际垄断资本加强进攻和渗透，国内阶级斗争在一定范围内存在，市场经济通行的原则侵入党内政治生活等等条件下，党和国家机关中出现了种种突出问题。如：一些党员、干部包括高级干部，理想信念不坚定、对党不忠诚、纪律松弛、脱离群众、独断专行、弄虚作假、庸懒无为，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好人主义、宗派主义、山头主义、拜金主义等不同程度存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等问题突出，任人唯亲、跑官要官、买官卖官、拉票贿选等现象屡禁不止，滥用权力、贪污受贿、腐化堕落、违法乱纪等现象滋生蔓延。特别是高级干部中极少数人的政治野心膨胀、权欲熏心，搞阳奉阴违、结党营私、团团伙伙、拉帮结派、谋取权位等政治阴谋活动。这类问题，严重侵蚀党的思想道德基础，严重破坏党的团结和集中统一，严重损害党内政治生态和党的形象，严重影响党和人民事业发展。

面对国内外这两大关系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生死存亡的重大课题，能不能破解？如何破解？这对我们党的挑战和考验是严峻的。

透过现象看本质。把这两方面的突出问题归结到一点，就是社会主义存在和平演变的危险性。早在20世纪50年代，毛泽东就以马克思主义伟大政治战略家的敏锐观察和深沉思考指出了这种危险性，为此提出了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问题。继后，我们党的几代中央领导集体通过艰辛探索和经验积累，都为破解这一具有国际性的高难度历史课题作出了贡献，逐渐形成了系统的理论和实践，或曰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中国方案”、“中国智慧”。其精义就是：“关键在党，关键在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我们党在领导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伟大社会革命的同时，必须坚定不移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

事实上，在改革开放40多年里，伟大自我革命的精神和要求始终如一地贯通或体现在党的历次代表大会中。党的十二大要求全党“振奋精神，开拓前进，坚毅不拔，奋斗不息”，发扬“创造新局面的革命风格”。党的十三大提出，“党的自身建设也必须进行改革，以适应改革开放的新形势”，如此“我们党就能以崭新的姿态，站在改革和现代化建设的前列，成为一个勇于改革、充满活力的党，纪律严明、公正廉洁的党，选贤任能、卓有成效地为人民服务的党”。党的十四大要求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要“勇于探索，大胆试验，及时总结经验，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党的十五大强调全党要“勇于开拓，积极进取，不怕困难，不怕挫折”。党的十六大提出了“以改革的精神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要求全党“始终保持共产党人的蓬勃朝气、昂扬锐气”。党的十七大明确提出要“以改革创新精神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党的十八大要求不断提高党的“四个自我”的能力：“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党的十八大以后，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必须勇于自我革命》中所总结的，我们提出全面从严治党，以敢于刀刃向内的勇气向党内顽瘴痼疾开刀，以一抓到底的钉钉子精神把管党治党要求落实落细，都贯穿着强烈的自我革命精神，体现了我们党自我革命的决心和意志。2014年6月30日，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语重心长地告诫全党：“我们共产党人的忧患意识，就是忧党、忧国、忧民意识，这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担当。要深刻认识党面临的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的长期性和复杂性，深刻认识党面临的精神懈怠危险、能力不足危险、脱离群众危险、消极腐败危险的尖锐性和严峻性，深刻认识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坚持底线思维，做到居安思危。要教育引导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坚持‘两个务必’，自觉为党和人民不懈奋斗，不能安于现状、盲目乐观，不能囿于眼前、轻视长远，不能掩盖矛盾、回避问题，不能贪图享受、攀比阔气。”

党的十八大以后，我们党进行的自我革命是富有成效的。党的十九大报告作出总结说：“我们勇于面对党面临的重大风险考验和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以顽强意志品质正风肃纪、反腐惩恶，消除了党和国家内部存在的严重隐患，党内政治生活气象更新，党内政治生态明显好转，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显著增强，党的团结统一更加巩固，党群关系明显改善，党在革命性锻造中更加坚强，焕发出新的强大生机活力，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提供了坚强政治保证。”

三、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永远是革命党

我们党管党治党的成就，特别是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鲜活经验，无论从理论上看还是从实践上看,意义都极为重大。

第一，扭正了一些人把执政党与革命党割裂、对立起来的观点，彰显了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始终是革命党，直到最高理想——共产主义社会的实现。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说：“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我们党自成立之日起就秉持《共产党宣言》的精神，强调“共产主义者的目的是要按照共产主义者的理想，创造一个新的社会”。中国共产党人始终是革命者，始终保持革命精神、革命斗志，把马克思主义关于共产主义革命的思想一直贯彻到底。

第二，展现了党的自我革命同伟大社会革命的关系。习近平总书记曾说，要“开新局于伟大的社会革命，强体魄于伟大的自我革命”。“开新局”与“强体魄”不可分离。以党的自我革命来推动党领导人民进行的伟大社会革命。这是党领导的伟大社会革命夺取胜利的一条规律，也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在新时代党的建设中的创造性运用。毛泽东早在1937年7月著的《实践论》中就指出:“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关系。”今天，我们党在自我革命及其推动的伟大社会革命中所取得的成就，表明中国共产党作为成熟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已经历史地肩负起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的任务。一些国外共产党亡党亡国，血的教训正是背离了这个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原则，把两个革命对立起来，舍弃了党的自我革命，致使社会革命半途而废，党自身亦发生蜕变而亡。

第三，扭正了对党内团结与党内斗争、社会和谐与社会矛盾相互关系的认识。在这两对关系上，曾有人以形而上学的思维，把它们绝对对立起来，只讲党内团结一面，不讲党内斗争一面；只讲社会和谐一面，不讲社会矛盾一面，以致一些潜规则侵入党内，逐渐流行。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曾批评的，在思想政治上，一些人信奉“马列主义对人，自由主义对己”，“两个嘴巴说话，两张面孔做人”；在组织生活中，一些人信奉“自我批评摆情况，相互批评提希望”，“你不批我，我不批你；你若批我，我必批你”，“上级对下级，哄着护着；下级对上级，捧着抬着；同级对同级，包着让着”；在执行政策中，一些人信奉“遇到黄灯跑过去，遇到红灯绕过去”，“不求百姓拍手，只求领导点头”；在干部任用中，一些人信奉“不跑不送、降职使用，只跑不送、原地不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在人际交往中，一些人信奉“章子不如条子，条子不如面子”，“有关系走遍天下，没关系寸步难行”。这些潜规则畅通无阻，成为腐蚀党员和干部、败坏党的风气的沉疴毒瘤，大大削弱了党的战斗力。党的十八大以来，强调和践行党的自我革命，要求保持和培养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给全党特别是党的领导干部以强有力的思想理论武装，使全党在伟大复兴、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中，在解决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中有了政治底线、敢于斗争、敢于担当。

第四，提供了区分真假共产党人的试金石。这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是否有彻底的自我革命精神，始终坚持党的根本宗旨和实现共产主义奋斗目标。真正的共产党人一切工作以共产主义为纲，志愿把一切献给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必然革命到底；假共产党人置共产主义于脑后，一心一意为个人，只图从执政党的地位捞取好处，必然半路逃离。

四、以改革创新精神推进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

1.坚定不移地坚持党的领导

党的自我革命是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一领导下,全党自觉进行的一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革命,是保持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基本要求。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社会革命，必须加强党的领导。如同这场伟大革命一样，党的自我革命也必须加强党的领导，按照党中央的统一的战略部署、依法依规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

2.加强基层治理，全面夯实党的组织基础

党的自我革命是对全党的要求，包括党的各级组织、全体共产党员。从组织上说，无论是党的中央组织，还是地方组织；从党的成员上说，无论是党的高级干部，还是普通的共产党员，是在岗的共产党员，还是退休的共产党员，都必须践行自我革命。在要不要自我革命的问题面前，回答应该是一致的，没有任何共产党员可以特殊。

党的自我革命要全面夯实党的组织基础。党的力量在于组织，党的自我革命必须有健全的、系统的组织力量支撑，如此才能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策部署贯彻落实到位。当前要着重加强基层治理，解决一些地方、单位基层党组织弱化、虚化、边缘化问题，全面落实党的组织基础。

3.继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党的自我革命，既是党自身的管党治党行为，也是党的治国理政活动，事关党、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事关人民最高利益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事关党领导的伟大社会革命能推进到何种高度与深度。只有全面从严,才能把我们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政治过硬、本领高强，能够有效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坚强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从而肩负起领导伟大社会革命的重任。自我革命不全面从严，就达不到目的。

全面从严，就是正风、肃纪、惩贪，不忽略一个单位,不马虎一个案例，不漏网一个犯事者，不容一人以过去的功抵今天的过，不搞一个下不为例。“打虎”、“拍蝇”、“猎狐”同时展开。扫黄打黑，依规依法，坚持零容忍。从反腐斗争说，党的十八大以来,不敢腐的目标初步实现，不能腐的笼子越扎越牢，不想腐的堤坝正在构筑，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已经形成并得到巩固发展。取得这样的卓著成效，是坚持全面从严的结果。

4.抓住“关键少数”

以改革创新精神推进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必须要抓住“关键少数”，即各级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高级干部特别是中央委员会、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组成人员。他们肩负着领导人民实现伟大社会革命的重托，其言行、作为与国家前途、人民利益、民族命运的联系更加直接，历史和人民要求他们必须在自我革命中全面增强执政本领，包括学习本领、政治领导本领、改革创新本领、科学发展本领、依法执政本领、群众工作本领、狠抓落实本领、驾驭风险本领，等等。做到信念过硬、政治过硬、责任过硬、能力过硬、作风过硬，这样才能与他们担当的领导责任相适应。

在思想理论方面，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要做到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坚定，对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领悟深刻。面对意识形态领域尖锐复杂的斗争，支持什么，反对什么，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在大是大非面前，态度明朗，绝不含糊。对好人好事敢于表扬，在歪风邪气面前敢于扶正祛邪。对犯错误的干部，敢于理直气壮地进行批评教育；对错误严重、态度恶劣、屡教不改的人敢于处理，狠刹歪风；在遵守党章党规，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方面，有强烈的“四个意识”、“两个维护”的观念，能坚决清除“左”和右的错误思想，处处以身作则，率先垂范、以上率下。

在作风建设方面,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要自觉将“三严三实”(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贯穿于全部工作和生活实践中，养成一种习惯、化为一种境界，习惯受监督、受约束。

（作者系武汉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院特聘研究员）